更新时间:2019-07-09

选举之夜:奥斯卡短片《选举之夜》：您能否看出西式幽默……？

森森大军影评人讲师编剧
回答影迷提出的以下问题
1 本片想表达什么思想？为什么安排一场大雨的场景？出租车，在本片还起到什么作用？
2 大量对白以及镜头语言解读。
3 谈谈中国的高考和艺考，如何分辨大学校园隐藏的学棍和学渣？
4 高考是中国最公平的制度吗？艺考为什么还要那么多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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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这短片我都放弃了，对白很多内容根本看不懂，估计只有外交学院或者清华北大那些知识面丰富的学生才能理解吧？
这话说的，奥斯卡级的作品，人家玩是艺术，至于基础知识嘛，高中毕业足够。不过嘛，还是需要“开天眼”……
男：……开天眼？
首先要知道什么是电影，什么叫艺术，艺术眼光，艺术思维，否则无论你是什么学历，都会被拒之门外！
不信你叫几个博士后，教授都过来试试……我敢说，这些人连几百字的影评都写不出来！
男：哈，您就别提时下那些教授了，水平还不如我呢！
呵呵，类似这样的电影，我告诉你如何理解，找出几个亮点，看懂艺术在哪里……就算完成任务！
男：那不用再查查资料吗……不求甚解啦？
电影最有营养的部分被你汲取了，知道导演为什么能收获奥斯卡就行了呗！
男：那您赶快给我讲讲，本片到底艺术在哪里？

“不要狭隘的理解我……”这句对白很重要，所以放在片头位置！
就强调两个字：理解！
男：狭隘地去理解别人，这确实是后面大量剧情和对白所反映的现象！

男主进入小酒吧，兴冲冲提到了自己的善举：捐给阿尔巴尼亚的毛毯，没想到接下来的是满脸不屑和冷嘲热讽……
男：可见男主是一个社会活动家，热衷公益和政治……
是的，但你看朋友回复是：有一条毯子做武器一定非常酷……
换句话说，在他的既定印象中，在这种战乱国家，无论捐给人民什么东西最终都要被当“枪”使，所谓军事物资，战备资料……
男：哈，确实可以这样解释，挺幽默的！
其实后面都是这些梗，真的要懂得一些西方幽默，看这样的电影才有意思！
接下来，三个人提到啤酒，嘉士伯什么的，反正在男主的定义里，这两个酒友都有种族主义倾向，突然想起投票选举，这件“伟光正”的事情一定要办！
男：恩，兹事体大！

男主在第一辆出租车内，听到司机不停唠叨，第一句就提到女生小便，为啥蹲着……？
男：这对白想说明什么？
你想啊，大老爷们琢磨这些女人的生理话题，凭什么？只能靠“猜”的！
看过什么，就自以为很懂，于是就认为天经地义的，女人如厕就应该如何如何……想想，我们对某些国，某类人，某种事……是不是也都这样？
男：哦，明白了，原来是这个意思！之后的司机，对黑人，对黄种人，对德国人……每个司机都在自以为是地大放厥词！
男主眼前的这几个司机全都有强烈的种族主义倾向，看待问题以偏概全，总是很主观的认为：这里或者哪里，这些人或者那些人都是如何如何……理由嘛，就是因为我看到了什么，而且我住的地方就是这样的！

其实在这些对白中，还隐喻阐述了这种思想的根源，或者说原罪，令男主无法辩驳，或者说根本无解的……！
男主唯一能做的事情只能是两个字：下车！
这就是时下的政治生态！
对于汽车在影片中的政治隐喻，我多次在影评中提到，比如《为黛西小姐开车》《火车快跑》……
而这次也不例外，我们思考：
甩下乘客的是什么，是出租车还是司机，抑或是还是这种令人无可奈何的政治生态……？
男：话不投机半句多，男主只能下车，图个耳根清净，和这些种族主义者没得聊……

男主换了四辆车，最后看到某人的帽子，直接放弃坐他的车……因为他预料到坐这种人的车意味着什么……
男：男主打心眼里反感种族主义……不过嘛，情商也不高，够愤青的！其实想想，至于嘛，多大点事啊！
哈，本来就雨女无瓜嘛！后来怎样，还真的下雨了……
思考，为什么要拍摄下雨场景？

注意看特写镜头和对白……
男主把一只脚横在门口，想要进去投票，没想到被老黑拦下……
男主情急之下撂了这么一句：我之所以投票，就是为了你们这种人……
男：哎呀妈呀，太伤自尊了！
自古以来，黑人对这些话都极为敏感……白人一撅屁股就知道他们拉什么屎……
所以，这叫做什么？
固化了的思维，或者说惯性思维！
我的本能和潜意识告诉我：你们这种人就不是个好鸟，骨子里都是这样的货色！

我们看，种族主义的形式是不是就这归结为这两种因素：
1 我的主观判定：我的固化了的，惯性的思维告诉我，你们这类人究竟是什么什么东东……？
2 你不能让我闭嘴，因为你没有权利阻止我说话并“独立思考”，我的任何观点都要大声说出来，因为这是我们一直追求并且捍卫的民主和自由……你若不同意，ok，请你滚出我的地盘！
于是乎，种族主义这样的社会问题基本是无解的！
男：哦，原来这些对白中蕴含这么多道理，把种族主义的起因和原罪都给剖析了！不过那您刚刚提到的下雨场景和那只脚的特写如何解读，还有男主最后挨揍为什么？
脚，又是镜头语言，导演在传达思想！
我们看，男主其实是打车并跑步来到选举站，隐含的意思是：男主就这样是一步步跑过来的
这条路是选举之路，也隐喻西方民主的征途……
咱们再琢磨，选举的本质是什么？
选举其实是推举代言人，也就是能代表我说话的人……对吧？
片头对白提到“理解”和“狭隘的理解”
那么我请问：在这个短片中，谁能理解男主，谁又能理解谁……？
男：哈，最后男主又被自己的同类，白种人打到鼻子……说明没人理解他！
这就是问题的本质！
大家都主观认为这类人会怎样怎样，这个世界该如何如何……？谁有耐心倾听你的观点！
我们发现，男主在车上一直听那些司机嘚b嘚对不对？
男：哈……没错！几乎插不上嘴！
这就是当下的政治环境，也是选民的状态，所有人都在自说自话……
假如没有人能理解你，你根本无法找到代言……这样选举又有什么意义呢？
男：哦，真的是啊，看来西方选举真虚伪，最后也只能选出各式种族主义者！

注意：男主挨了一记老拳，瞬间被打到酒馆……
男：哈，从哪里来滚回哪里去！
别忘了，男主可是倒了几趟车，呼哧带喘，连跑带颠地冒雨前行……而一拳就被打得清醒过来！
为什么下雨，明白了吗？
潜台词，我来点京味儿给你翻译一下西式幽默
下雨都没浇透，没淋醒……大嘴巴给扇醒了，这些正义的迷恋且热衷政治的“愤青”们就欠这个，明白不！
男：哈哈，脑残，竟然相信西方的选举！
不过话说回来，假如你不给这些“西方愤青”民主和自由，不给他们说话的权利，那时他们的武器可就不是所谓幽默了，而是枪杆子……
男：那倒也是，政治这东西，从来没有绝对的好或者坏，都有缺陷！

再看结尾，男主瞬间被揍到酒吧，这回总算清醒了，不那么愤了……
男：哈哈，还是大嘴巴最爽……好使！
其实迷恋和相信政治人都需要挨几个这样响亮的“大嘴巴”，好好清醒清醒，醍醐灌顶！
男主被扇回来，此时酒刚刚温……看这迅速，闪电侠
“大嘴巴”比出租车快多了，德国汽车，透心凉都不如扇个大嘴巴……
男：只可惜喝不到冰镇啤酒了……
没关系，咱换一瓶呗，看，这回男主可是真开喝了……
之前还真没喝，傻b似的雨夜投票，看谁都像种族主义者，就tm你正义，死装b犯……现在好啦，终于清醒了……
男：那清醒了咋办？
都“清醒”了还不喝，更待何时……？
今朝有酒今朝醉啊！
男：哈哈，西式幽默配上您的京味儿调侃才有意思！
……这回有feel了吧？艺术家讽刺时政都这么搞……最后奥斯卡！
懂艺术，懂幽默，有情趣，有思想的人才能理解导演的这些想法，深蕴其中三味！
迷信政治，迷恋政客的人其实都很幼稚，往往需要现实的“大嘴巴”醍醐灌顶，所谓“聪明人”就是被调教得成熟且圆滑的……
咱再说说国内，教育啦，体制啦，其实中西方都差不多的，既然都是人，也就逃不出“人性”二字！
男：西方有马克吐温，我们中国也有思想家啊，比如鲁迅的辛辣幽默，讽刺挖苦，针砭时弊……绝了！
可惜那时候没电影，否则我绝对相信：
鲁迅是中国第一大导演！
男：强烈同意！可惜鲁迅太少了，我总觉得中国文人缺乏一种睿智和眼光……
咱们国人很多事情看不透，矛头的焦点经常被转移和指挥，左右舆情的恰恰就是所谓“文化人”……
男：我也奇怪，为什么文化人或者说公知大v就能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翻转时局呢？
呵呵，比如说吧，我们都把大学当什么？智慧，思想，聪明人聚集的地方，尤其那些名牌大学啦，教授啦，那叫一个嘚瑟……不过这些人大多在我眼里都是joke，小丑，一笑而过！
男：哈，我想起x丹，她的课谁还听……？没人听的时候，自己都觉得像个傻x，还牛什么呢？
你问问哪个一个教授没遇到这种尴尬的冷场？郭德纲不火的时候都如此，何况教授们了……
男：本来就是一阵风，这些教授其实和皮几万性质一样的！其实说来，挣多少钱，多大本事自己心里有数
对啊，市场其实早就给他们定性了，哪怕挣不过小鲜肉也很正常！本来就值那么多，有什么必要抱怨呢……照照镜子先！
男：哈哈，您这样说，x丹会不会生气？
不可能的！真正情商高的人绝不为这种小事生气，犯得上吗？口诛笔伐，人家反而更开心，偷着乐都来不及呢！
怎么红怎么火……？就是要炒！炒作就需要人气，没人骂没人理其实最麻烦！
男：为什么x丹歇菜了……？
人气，其实是一种气场。红多久，火多久，能捞多少票……我们要掌握“人气”的规律性和时效性！
男：现在是新媒体时代，只要长得好看，用不着具备您这样的真才实学，很多网红一样有人气，您说气人不……？
呵呵，其实这事很公平的！咱单说电影，假如电影没人看，大家只关注抖音，那最大的明星就是网红……所以啦，这世界哪有什么绝对的……？
男：某听官媒大v说过，观众若不看电影，只玩抖音就是媚俗且精神空虚……
哈哈，首先，不看电影就意味着不懂艺术吗？您拍的那玩意也敢叫电影吗？
要真玩高大上，观众只看奥斯卡戛纳，怎么样，这回够艺术了吧？
观众喜欢什么爱看什么，哪些作品才贵为“艺术”，什么时候轮到那些在国际上都没人认识的“专家叫兽”来定性定义，指手画脚了？
男：抖音确实强悍，我看现在很多功夫明星也在刷抖音踢瓶盖了……哈哈，
明星嘛，都怕被遗忘！人气就是流量就是气场，有人气就能活，没人气就是个“死”……市场运作其实就是这样简单！
有市场就代表认可，你不拿流浪大师当回事，那xx大学的xx教授又算个屁呢？没有炒作谁会认你？
男：那您谈谈大学和教育？
教育嘛，说句很多人不爱听的，他既是经济也是产业，需要国家来炒作！而且不仅中国，世界所有的大学都需要这种炒作……
男：哦，所以才有的现在所谓世界大学百强排名……
对，明眼人看来很扯淡，本质都是炒！没有炒作就没有大学经济，也就没有源源不断的财富！
学历值钱与不值钱，并非它本身具有的价值……因为学历本身并没有价值！

男：这话怎么说？
男：我记得名嘴白x松还公开感谢高考，说什么这是中国唯一公平的，是底层想上游流动的阶梯……
其实这些话是纯扯淡！就因为傻b太多才出现名嘴这个词！哈，泱泱大国就只有高考这么个成就人的阶梯……？
男：也是，这话细想起来其实的很反动的！没学历的企业家多的是，影视圈更多如牛毛……
就是呗，小岳岳王宝强赵本山这些明星艺术家都要跳出来骂街了！
所以你看，这些令人不齿的言论竟然这么多人出来捧场，看这社会有多变态？说明这些人连最起码的分析问题的能力都不具备
男：为何这样说呢？
首先白x松他是什么人？他在替谁代言……？
无论施展怎样的话术，这些人都在为自己代言……明白不？
我要为我之前付出的一切努力，证明我不是巧取豪夺，我得来的一切都是“公平的”！
换句话说：“只要对我公平，那这制度一定是公平的……”发现问题了吗？这叫什么逻辑？
男：典型的强盗逻辑！要不然我记忆力不好，早就考上清华北大了……
但大学排斥了这些有才华的且记忆力不好的学生，这种考试也能叫公平吗？
男：从我自己的角度看，这种考试绝对不是选择人才的方式……哪里有什么公平可言？
对嘛！假如很多人都有此观点，也就萌生了舆情和争论不休的议题，涉及政治体制以及各种改革……
政治考量人性，而人性都是自私的！

既得利益者和精英权贵们高高在上，貌似很客观理性的样子，代表大多数人发表观点……但，善良单纯的人们啊，千万不要被那些装逼犯的假相所迷惑……
要看清本质！没有国家进入炒作就没有今天所谓的大学的繁荣，既然大家都是教育产业化的既得利益者，就不要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假如说高考公平，那科举制更公平，底层人得以鸡犬升天的最好的制度……一派混账逻辑！
你真以为高考和科举的内容有多大区别吗？没有的，只是考试内容上，融入一些西方的科学罢了！
男：哈哈，科举一样是值得骄傲的！
我们分析一下那些感谢高考制度的网民组成，看看都是些什么人……？
男：除了考分高的学生，有高学历的所谓人才，还有那些可以在大学分肥的教授们……
是！这个研究生那个博士，你们都不上大学我这分就白考了呀？
如何才能高高在上地彰显我比你们所有人都聪明博学，努力刻苦且擅长领导……这个世界只能属于我们这些高分高能人士？！！！
so，高考这档事，大家都要积极参与，高考是中国最好最优秀的制度，高考这条路在世上史上都是最公平且唯一的，可以“改变人生”和“命运”的……
男：哈，辣眼睛，我以为只有上帝才能改变命运呢？
呵呵，无神论者，没人信上帝的！
男：荒谬的是，如此“宇宙真理”就这样在名嘴和其拥趸中产生了！
不过你看，最近大学毕业典礼校长们又不装x了？怎么都考上名牌大学都毕业了还要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那你招生的时候怎么不早说……？
男：有时我就琢磨，当网红也不少挣，也能实现理想，为什么还要考大学呢？考大学就能看懂奥斯卡吗？德云社有几个大学生，尤其在影视圈？另外还有一件事让我闹心，耿耿于怀：
艺考，要那么多分干什么？我想问问那些所谓专家教授们：你们到底是在玩学生还是玩艺术？
把学生考糊了，考晕了，你才觉得他们高大啊，不明觉厉啊，向往啊，神殿啊……
男：屁！奥斯卡才是神殿，那些人进得去吗？
恩，教育产业化，其实泡沫多多，既然是炒作，就有收割的时候……多了不说，点到为止！
有多少贪官，巨贪，他们曾经都是某省某市的高考状元，说到成功，改变人生，这些家伙才是高考制度的集大成者，最终受益者吧？
男：哈，白x松那点小成就真的差太远了，论官级他刚哪儿到哪儿啊？
国妖级的巨贪们行贿受贿，为国家造成不可估量的损失……我们揣度这些人将黑手伸向脏钱时的内心戏：
“我通过努力考到的分数，我是成功者，一切理所应当，天意啊！”这叫什么？人性，人性的恶……
于是，多数人都会选择给自己找个出口，让良心舒坦些，所有人都这样，导致社会一派乱象……
虚伪，狡诈，粉饰和逃避罪责……权贵精英们每句话都有装b成分，愚弄世人也为自我麻醉和解脱！
“皇帝的新装”怎么来的 ……？其实就是集体装b现象！

但，这些瞒不过艺术家的眼睛！
安徒生，伟大在哪里……？人家早就将这些装逼犯看到骨髓了！
当然，还有“民族主义法西斯”这些东东，其实许多国际获奖的短片对此都有深入的剖析和映射，反正是旁征博引呗，用各种艺术手段来诠释呈现……我就不多说了，自己多看多琢磨你才能理解艺术家的思想，达到艺术家的境界！
男：那为什么现在社会上发现很多所谓成功人士接连做出令人不齿的事情，禽兽不如，甚至连幼幼都不放过……？
哈，什么叫成功？谁定义的？谁有资格定义和定性？看不懂奥斯卡戛纳，说明什么……？最基本的审美都不懂！
做人的基本道理，哪些是人性，哪些是艺术……屁都不懂，还妄谈什么“成功”？
这种人还有资格教育我们如何生活，怎样才叫幸福……？撒泡尿照照镜子先，还能要点碧莲不？

再说，什么叫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些人说话的时候，你都看不出来的他们替谁代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只为自己代言，这类人说的话有多少客观和公正性？
值得警惕的是：貌似这种人还在为你说话，替你办事……我们把这样的人定性为“精致”，而且也是时下的所谓“精英”……
“当下大学教育出来的都是些精致的利己主义者……”，这话可不是我说的吧？但你万万不会想到：白x松，崔x元可能都是这种人的代表！
男：哇，藏得很深哦！
嗨，人家吃的就是这碗饭，此时应该叫做敬业！

所以你发现没，什么人在玩政治，忽悠傻了你！在这类人面前，发现自己原来也很嫩吧……？
宣传机器开动起来，所谓成功学，各式毒鸡汤，名人传记，励志故事，985,211，高考状元996……所有概念好像都在告诉你一件事：怎样生活才能收获“成功”和“幸福”……一般人谁知道里面憋什么屁？
而真相是，很多人就是这样为自己的“脏”钱，为自己的文凭镀金和所谓成功镀金……
男：我发现您不仅是拉片大师，还是生活大师，就那两下子想忽悠您可真是关公面前耍大刀了！
呵呵，不过是些小儿科水平的励志鸡汤文，我眼儿里都不夹这些烂梗！
男：骂得好！不过我觉得底层也不能说傻或者单纯，只是他们沉湎于某种毒品和麻醉，让自己内心好受些罢了，就像您说的，是一种集体的盲从，麻木，浑浑噩噩的阿q状态！
在我眼中无论你高考多少分，学历多高，官方给你的任何承认或表彰……只要你做的那些事情都对社会没有价值和意义……那就是无用功！
so，你们这种行为都是欺世盗名，你赚到的每一分钱在我眼中都是肮脏的……dirty！
男：成功学何其阴险，但究竟谁在用所谓成功学美化自己的巧取豪夺，就凭所谓“名嘴”们那三寸不烂之舌……？
呵呵，别恶心我了，他们那两下子也就忽悠手底下那些可怜的底层工蚁和不明觉厉的学生，绝忽悠不了真正的艺术家和抖音大师们！
男：哎……？言谈话语间，我发现您还很推崇抖音大师啊！
哈哈，确实，最近总刷抖音打发时间。我发现抖音里装逼犯真的到达一定境界了，装逼犯忽悠不了装逼犯，就像骗子最大的劲敌就是骗子！
男：但您不能否认，这个世界是多元的，就好像很多人，家里生活并不困难，但天天捡垃圾，消费并不是他们追求的，他们的幸福感完全取决于于“捡”到多少便宜……？
没想到你的观察力很强啊！确实如此，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观，做自己开心的事情，比如有些人只适合工蚁工蜂的生活，一辈子也成不了蚁后，苦行僧，对于这样的人来说，财富对于他们是折磨，这些人的成功的定义就是大家陪着他一起“虐”，一起受累，一起辛苦和流汗……
男：我明白，就比如马拉松选手，喜欢这项运动的人都希望大家跟他一起跑，无论有没有奖金，他希望所有人都跟他一起战斗到底……
问题是，谁都愿意跑这个，很伤膝盖的……而说到教育，陪太子读书，多少人上大学只是为了修身养性呢？

从国家层面说，大学教育可以提高国民素质，还可以缓解就业压力，减少犯罪，拉动内需等等，当然对社会有好处，尤其那些既得利益者，他们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说话，
男：可是底层穷老百姓呢，上大学不花钱的吗？
这就是关键了！陪太子读书，一般人跑马拉松都得不到奖的，不但伤膝盖，而且还要交钱的……几年的学费能挣回来吗？
大学教育是为了让你找体面工作挣大钱吗？完全违背教育的初衷嘛！大学课程是给精英上的，不是给“俗人”上的，满脑子都是钱，俗不可耐，相信也学不到真正的好东东……
男：嗨，要这么说还真是，难怪大学校长都竟说实话！
每个人都按照自己的理解去定义定性并预测某个社会事件，而那些掌握话术，骗术，擅长愚弄世人灌鸡汤恰恰就是这些人，社会上很多舆情，舆论，价值观和貌似高大上的“真理”其实就是这些“名嘴”忽悠出来的！

国家想弘扬武术和国学，江湖骗子们全跑出来了……你怎么打？
国家想教育产业化，既然产业化，总要做些宣传，稍一放宽，学棍学渣学痞们奔走相告地闻着钱味都赶过来……
男：这就是纵容！
因为无解才会纵容啊！骗子们总能找到自己的春天，发光的那一瞬！
我说这些还是希望大家都能独立思考，识破各种伎俩，否则你只能被割韭菜的命，现在社会套路太多了！
你想过什么样的生活，什么可以给你带来幸福感，要自己去体味，你是跑马拉松，陪太子读书，还是玩抖音或是奥斯卡……？总之千万不要耳根太软……
男：对，鸡汤那玩意不能解饱的，人家吃的可都是鸡肉，既得利益者绝不会告诉你他们的第一桶金是如何赚到的……
邓x萍希望世界所有人都打乒乓球，而实际呢，不可能的！任何一个项目一个明星，只要没人气就意味和财富无缘，足球再臭可有人看，这就是人气的力量！
想一想：是谁在竭力维护高考的这面“金字招牌”？
除国家外，更多的还是玩家……
男：玩家……这怎么说？
别忘了，既得利益者可不仅仅是当官的。凡是名牌大学毕业的，还有那些学士，博士，研究生……都要加入进来，马拉松的拥趸们都要动起来！
男：明白了，您刚说过，皇帝的新衣……裸奔游戏需要普罗大众的参与，应该属于集体无意识行为吧？
恩，假如社会上所有人都不拿学历当回事，没人上大学，颠覆时下所谓“成功学”的定义……那这些学历不得急速贬值的吗？
男：突然想起我小时候的一次考试，接连复习很多天，自认为能考一百分……没想到，后来发现只是个小测验而已，而且还是开卷，安全被老师忽悠了，我哭了好几天，从此决心：我绝不会再全力以赴做任何一件事！
哈，其实你这个故事挺励志的！
人性嘛，概莫如此！我考试最痛恨的就是作弊，而这种强烈的痛恨只发生在我没复习的时候……
再说，教授，讲师……工资从哪里来？“京戏”唱不火，戏曲学院的行情差多了吧？
男：恩，那要这么说，任何一所大学，没人气，都是个完！
那肯定啊，没生源就意味着没学费，到那时候“叫兽”们还嚣张啥，谁还听你们叽歪……
男：哈，那些人不会真把自己当郭德纲小岳岳了吧……？没事去墙根底下嘚b嘚去吧！
我还要重申一点：大学教育和基础教育完全不同，教授们讲的那些玩意无论从哪个角度看它们也绝对不是“刚需”！
奉劝这些人，您的学识水平，道德操守，能否配得上这个位置这个称呼，怎样做才能对得起国家，对得起社会，对得起学生那点学费……真的要好好掂量掂量！
男：恩，现在德不配位，禽兽教师太多了！
你应该加个括号，（在某些人眼中，这很正常，一点不多！）

我还是那句话，所有人最终只会考虑自己的利益（或站在某种“特定立场”）按照自己的意识形态或思维方式去揣度判断身边的人，事，物，这才有了纷繁芜杂的政治生态……中国如此，世界亦如此！
所谓政治其实就是忽悠，就是人性！

森森大军：三大电影节获奖电影《索引》zhuanlan.zhihu.com森森大军：《铁皮鼓》国家与人民的交媾产生了男孩奥斯卡zhuanlan.zhihu.com森森大军：《少数人的晚餐》：探讨本片的三大基色，黑白红……zhuanlan.zhihu.com森森大军：《圣鹿之死》一个从来就没有发生的故事！zhuanlan.zhi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