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样的环境我都出现,你还想我怎么样呀”。特写里的不是审视和窥探,而是来自镜头外的注视的深情,像是深情地看着一个老朋友。不带审视的深情地看是很难的,怎么做到的?足够的近吗?一九八九。很多细小的东西来不及发想就成了微不足道的遗迹消失在视线与记忆之外。这些不属于我的往事和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书写的写意氛围,安放了我的时间感(时间感不就是一个人的根吗)。部分是因为这样的原因,让我摆脱了那种无根的感觉。一个老人对于一个青年人来说,是有意义的。不是一个长者,而是一个老人。各行其是地行事,片名却是义胆群英。说得好像一个已经消逝才在回忆中有了生成和再生成可能的小乌托邦。所有的小乌托邦都不是曾存现过的。有美化吗,有过分地美化吗。一群人的1989,之后呢?也只可见此一斑。希望电影穷极,但总是少很多部的记录。(写的太自恋,不喜欢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