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国东北的深山密林里,严寒冰冻的雪地上,清水潺潺,金日成抗日游击队的女战士正京正在木屋前洗衣服,她的丈夫、年轻、帅气的游击队员金石哲兴冲冲的跑来,告诉她他被金日成司令员指派进入朝鲜国境去执行重要任务,他把金日成将军赠送给他的一把手枪拿给正京看,深情的诉说将军对自己的重托和希望,正京和石哲都想念起数年未见的家乡的亲人,作为嫂子正京把一个歌本托石哲带给小姑子福实,她祝愿石哲完成任务后胜利归来。夫妻俩依依惜别后,石哲很快脱下游击队的军装一副朝鲜平民的装扮出现在了被日本人殖民的苦难的祖国土地上。石哲经过一个山村时,看见日军讨伐队正压着一群朝鲜的青壮年从河边走过,他向一个村里的老大爷要水喝时借机打听这一带的情况,老大爷说群众心向着游击队,游击队去年来过,日本鬼子为了抓捕游击队到处杀人放火,许多青年被抓,正说着远处突然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哭喊声,石哲连忙起身察看,只见一辆板车载着一个青年人的尸体慢慢驶过,一个老妇和一个姑娘哭着喊着怨声连天,老大爷说是德水村的仁石被鬼子抓去活活折磨死了,石哲一听大惊,当年他离开家乡去中国时仁石还来送他呢!石哲十分悲痛,没想到自己的好朋友年轻轻的就被日本鬼子害死了。仁石的牺牲顿时让石哲感到国内政治形势的严峻和残酷,他一时没了方向,不知道去找哪个同志?这夜风高月黑,在一座铁桥上一个执勤的日本鬼子被一个朝鲜青年用斧子劈死,他夺了鬼子的步枪就跑,其他鬼子鸣枪追击,青年毕竟不是枪手,他不擅打枪只能在夜色中乱逃,石哲见青年危险便端起手枪沉着的朝追赶的鬼子射击,老游击队员的石哲几枪就把鬼子报销了。那青年转身一见石哲,惊喜的喊他石哲哥哥,原来他是石哲村里的青年会员小三,小三埋怨石哲回来晚了,村里的青年会员都被鬼子抓走,仁石牺牲,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哭着要为仁石报仇,石哲反对小三蛮干,他打听其他同志的下落,小三当即答应去一百里之外的龙水沟找人。在石哲的家里,他的母亲和妹妹福实都在想念离家多年石哲,她们期盼着他早日归来。小三没能把石哲要的金明找回来,石哲只能让他去找老崔,他自己则想去街上找陈学,小三一听陈学连忙阻止石哲,陈学现在变了,成了开书店的小老板了,娶了书店老板的女儿,不再热心抗日了。石哲一愣。日本的警察署长正在办公室讯问一个朝鲜老头有关游击队的活动情况,老头说他看见几十个游击队在山上活动,署长立即命令骑兵出动。日本骑兵的马蹄声在街上踢踏而过时,光明书店年轻的老板陈学刚好关门打烊,他万万没有想到一个不速之客突然走进了他的家,陈学认出这个戴着眼镜和帽子的人就是自己以前的抗日同志石哲,他没有拒绝的把石哲引进屋里热情招待,他告诉石哲他的抗日的决心并没有改变,他愿意帮助石哲。石哲跟他打听朴金明和李德俊的消息,但陈学并不清楚那两位同志的下落,石哲赶紧离开陈家,临走鼓励陈学不要泄气。石哲找不到同志十分苦闷,他在乡野的大树下抚看金日成将军送给自己的手枪,将军的嘱托他不能辜负。石哲苦苦寻找的金明这天终于出现了,他到光明书店和陈学接头联络革命工作,他们都没想到一个日本特务上野就在书店门口盯梢,金明刚走,上野就走进了陈学的家,陈学见势不妙十分慌张,上野似乎觉察出什么一双贼眼犀利的盯着他……陈学当即被抓进了日本警察的监狱遭到严刑审问,昏迷在地上的他被打手用水浇醒,上野逼问陈学有关金明的下落,陈学不肯招供,打手凶狠的揪住陈学的头发……金明从陈学那儿得知石哲归来的消息后便急急忙忙跑上山,两个久别的革命同志终于在山上重逢了。金明告诉石哲,陈学被捕了,石哲说陈学不大可靠,应该立刻通知有关同志转移。没多久石哲和金明、李德俊一起在山里聚会了,李德俊看到石哲是金日成将军派来的游击队特使十分感动深受鼓舞,石哲鼓励李德俊和金明在金日成的领导下,朝鲜的革命一定会胜利,他们决定恢复被日本鬼子破环了的地下抗日组织。石哲的妹妹福实因为是村里的妇女会长被领导通知去山里和上级派来的游击队特使汇报妇女会的工作,福实高兴的和村里的好姐妹仁顺说了。福实独自一人前往山上,她绝没想到游击队的特使居然是她日思夜想的哥哥石哲。阔别达十年的兄妹俩惊喜万分的拥抱在一起,福实高兴的跳呀哭呀,嘴里一个劲的喊着哥哥,石哲是家里的顶梁柱,石哲把正京送的歌本交给福实,姑嫂俩都爱唱歌,石哲关照妹妹只要按着金日成将军的指示去做就能战胜一切困难。在石哲的领导下,李德俊在工厂、福实在乡村展开革命宣传,他们宣扬金日成的祖国光复十大纲领,鼓舞起人们的抗日斗志,各地的抗日组织也渐渐恢复,这天石哲在山里召集同志们开会,会散了后李德俊告诉石哲油印机还没有搞到,他们原有的那台油印机埋在学校里了,现在学校驻守了日本守备队,这事很难。石哲找来妹妹福实要她去学校冒险挖出油印机,福实自然答应了,她给石哲带来山梨和妈妈做的衣服,石哲吃着山梨赞不绝口,兄妹俩回忆起往日摘山梨的情景十分快乐,浓烈的亲情荡漾在他们心间,石哲和福实感到无比幸福。在日本鬼子的办公室,署长正在对不肯投降的陈学循循善诱,他自信日本会一直统治朝鲜,朝鲜人的反抗是没有出路的,陈学还没有被说动,署长又凶相毕露的命令打手继续拷打陈学。刑讯室里陈学被日本鬼子吊打得实在受不了了,他连连讨饶愿意招供,署长获悉了铁道所工作的李德俊和教员朴金明、游击队特使金石哲三个人的名字,他立刻指挥部下搜捕他们。李德俊已经化名为昌浩在铁路上做工,这天他下班去山里找石哲商量工作,他没想到日本特务悄悄的跟踪他到了山上。李德俊正和石哲在山洞里商讨工作的事,外面放哨的同志光浩发觉有敌情,大叫起来,石哲和李德俊急忙冲了出来,日本警察已经围捕上来,光浩、李德俊和石哲匆忙迎战,战斗中光浩先受伤倒下,李德俊去搀扶他,石哲发现敌人很多,他们处境十分危险,他撂倒了几个敌人之后赶紧把金日成送给自己的手枪递给李德俊,他让李德俊带着受伤的光浩立刻撤走,他拿过光浩的步枪独自去阻击群敌,临走一再嘱咐李德俊要保护好组织。李德俊背着光浩躲到了山岩一侧,石哲为了掩护战友们不顾个人安危向敌人不停开枪呼叫,敌人被石哲引开了,石哲寡不敌众不幸腿部受伤,他踉跄着往前跑着,可是敌群迅速包围上来……福实和仁顺好不容易从日本鬼子眼皮底下挖出了油印机,她俩正兴奋的顶着机器走在山路上,这时游击队的老崔慌慌张张的迎面走来,他十分痛苦的告诉福实,石哲被捕了,福实大惊,她面露惊恐发疯的往街市口奔去。在热闹的集镇上,人群涌动,人们聚集着围观日本骑兵和警察把被捕的游击队领导人石哲押送进警察所,福实哭着站在人群中,喊着哥哥,被五花大绑的石哲一瘸一拐的走在鬼子的马队中间,他面容饱含战斗后的沧桑,但依然镇定、坦然,他突然看见妹妹也在人群中,无言的向福实点头示意,福实哭的更厉害了,她眼看着哥哥被鬼子押进了警所,石哲站在警察所的门前,再次向妹妹示意,福实抓住警所的铁门栏杆悲痛欲绝的喊着哥哥,她知道这儿是地狱,哥哥进去了就永远也不会出来了。石哲表情复杂,他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福实回到家,她一个人坐在炉灶前发愣,满腹忧伤和悲痛根本不敢向母亲诉说。石哲母亲回家,母女俩都默默无语,吃晚饭时福实哪吃得下饭,石哲母亲其实已经知道儿子被捕的凶讯了,但是她比福实还要坚韧,福实忍不住哭着告诉母亲哥哥的事,石哲母亲一滴眼泪也没有,反而劝说福实不要哭。两个日本打手山田和川岛疲惫的来到办公室说石哲太厉害,他们对付不了,警察署长却坚信酷刑对活人总是有效的。日本讨伐司令部也想要石哲这个人,警察署长哪肯把这个好不容易抓到的游击队要犯让给别人,他发狠的命令打手们竭力拷问石哲,要从他嘴里探得游击队的情况。刑讯室里,上野用一根烧的通红的铁钳夹住石哲的手指,他咬牙切齿的逼着石哲:说!石哲汗如雨下,他瞪大双眼和上野对峙,上野见烫人的烙刑都不能让石哲屈服,不由绝叫起来。山田和川岛、上野三人拼足劲头用鞭子抽打石哲,可是石哲还是一声不吭。敌人只得把受尽酷刑的石哲扔回了牢房。石哲倒在牢房地板上因为刑伤而昏迷的躺了许久,他昏迷中仿佛看见了他参加游击队时经过的那条宽广的江河,小三也被敌人抓了进来,他含泪看着昏迷的石哲。这天警察通知被关押的石哲说他家人来探监了,还送了套替换的衣服。石哲穿上了母亲送的白净的衣服,戴着镣铐出现在会见室。福实和石哲母亲都等在那儿,母子、兄妹三人团聚了,福实和母亲都哭了,石哲以一个男人的最大的毅力控制住自己的感情,他从容不迫的和母亲说着自己小时候的淘气故事,回忆着亲人间的浓烈亲情,石哲母亲也是个非同寻常的坚强女人,她要儿子做一个光明磊落的人,不能让人笑话。石哲哪会违背做人的原则。他询问妹妹的情况,福实用暗语告知他同志们都很安全,这时警察叫石哲回牢房,福实和石哲母亲舍不得和石哲分离,石哲最后一次拥抱了母亲和妹妹,就毅然挣脱了她们的双手,离开了会见室。石哲在母亲送来的衣服里得到李德俊的消息,外面的游击队准备劫狱拯救石哲,石哲回信否决了李德俊的建议,为了保护朝鲜的抗日组织,石哲劝同志们放弃不可能的幻想,他提议自己的妹妹接替他去参加金日成的部队。福实很快听从哥哥的教导整装出发,她满怀悲痛与信心离别了老母亲,独自一人跋山涉水来到中国境内的金日成抗日游击队总部驻地,正京现在已是游击队缝纫队的队长,她正高兴的给丈夫写信,期待石哲不久归来。不料游击队政委带着福实来见她,正京见到阔别已久的小姑子又惊又喜,福实悲痛难忍不停的哭泣,正京一时不明就里,政委实言相告,石哲被捕了,但是石哲完成了金日成将军交给他的重任,朝鲜国内的抗日组织已经恢复,并且获得了许多重要情报,正京这才明白丈夫永远不可能回来了,她努力安慰着福实,但她最后也忍不住哭了,正京满腹悲痛的缝纫着游击队的军装,从此她将成为年轻的寡妇。日本警察署长自从抓了石哲之后就没能从这个游击队要犯身上得到一丁点有价值的东西,面对这一无所获的结果日本讨伐司令部的头子一字胡非常不满的来到了警察所,他告诉署长,日本军队发动十万兵力围剿金日成游击队无果,现在总算抓到了一个金日成派出的游击队特使不亚于如获至宝,他要亲自审问石哲。石哲被带到一字胡面前,一字胡用电、火等各种酷刑威胁石哲招供,石哲毫不畏惧骂日本鬼子是行尸走肉,并且自称是金日成的共产主义革命志士,肉体可以消灭,但信念永存。一字胡立即命令在十五天内连续拷问石哲,他倒要看看共产主义战士是不是比钢铁还要坚硬?敌人连续不断的拷打石哲,可石哲还是那样顽强,根本没有屈服的可能。寒冬酷冷,冰封的大地上三个裹着棉大衣的日本鬼子押着破衣烂衫、镣铐锁身的石哲赤足走在风雪中,街上的人们都难受的看着这一幕,石哲昂首挺胸走进警所大门时看见了陈学的妻子正等在那儿,陈妻一见石哲被敌人折磨得这样吓得都不敢看下去,而被署长释放了的叛徒陈学刚好和进门的石哲打了个照面,石哲一见出卖自己的陈学极度轻蔑的盯了他几秒钟,然后不屑一顾的走了进去。陈学被深深的刺激到了,他一想起自己经受不住酷刑被迫做了出卖同志的可耻叛徒,他知道他这辈子算完了,陈学抱住脑袋如丧家狗一般仓皇的逃离了警所。石哲昂然走在监狱的走廊里,狱中的难友们像迎接英雄凯旋一般的欢迎他,受尽磨难的石哲脸上充满着战胜敌人的自豪和勇气。在石哲的身后,李德俊、朴金明、石哲母亲、光浩她们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和日本鬼子作斗争,金明气愤的要去杀死叛徒陈学,但李德俊阻止他冒险。这天敌人依旧在刑讯室里拷打石哲,两个打手疲累的在凳子上休息,石哲则坐靠着墙壁昏睡着,突然他在梦境里回到了司令部,他站在司令员的门前,手中拿着司令员赠送的手枪,石哲忍不住口中喃喃自语道:司令员!司令员。打手们兴奋极了,连忙把石哲的梦话报告给了一字胡。一字胡大喜,他满以为这样下去离套出石哲的口供不远了。石哲警醒过来,见打手们似乎非常兴奋,他感到自己一定是梦中说了什么胡话,给敌人透露了重要信息。石哲震惊得无法安宁了,他思前想后不知道自己说出什么了,但是他梦见的司令部的场景是清晰的,石哲知道这样下去他非说漏嘴不可。石哲站在牢房中,眼望铁窗外飘扬的雪花,想起自己一个受尽欺压的底层贫农的儿子,仅仅在司令员那儿得到过真正的关怀,是司令员给予他人的尊重和培养,为了报答将军的恩情他没有什么不肯付出的,他要用生命来保卫司令员和他的军队,石哲用力咬下了自己的舌头,以此断绝日本鬼子想从他身上得到游击队情报的妄想。署长惊慌的跑到一字胡面前,告称金石哲把舌头咬掉了,一字胡一听完了。失去审讯价值的石哲立刻被日本鬼子带出牢房执行枪决。石哲大义凛然,他拖着沉重的镣铐,行走在监狱的廊道中,小三等诸多难友知道石哲要被杀害了,他们含泪与石哲告别,不能说话的石哲在难友们的手上比划了几个字,人们看明白了就高声替石哲呼叫“朝鲜革命万岁!”“金日成将军万岁“,石哲感激的高举起双手,用笑容应和了同志们为他呼喊的心声。在夜幕中历经敌人严刑拷打而宁死不屈的石哲被敌人押上了黑漆漆的刑场,没有悲戚和恐惧的脸上充满胜利者的自豪和坚毅,他以一个革命者的不朽的信念傲视一切残酷无情的敌人,自足的获得完满政治生命的金日成游击队的杰出英雄石哲骄傲无憾的死去……
本片编剧导演作曲都不详,应该说此片编剧在片中融合了太多的隐秘的激情,创作了一个极其丰富、内在的有关骄傲的典范写本。主演赵京淳、宋燕玉、金得善、金光文、全龙珠、郑义谦、郭明曙。此片反映了朝鲜作为日本殖民地的无法言表的深重苦难,以金日成为代表的朝鲜民族新生的独立的武装力量因为太年轻而显得有点薄弱,男主角石哲是这种武装力量的典范人物,从他身上看到的是朝鲜民族的自尊、自强的希望,但是日本帝国主义的残暴几乎是一种人类巨大恶魔的化身,要战胜日本这个恶魔,显然不是石哲这种初生牛犊轻而易举就可以实现的遥远梦想。政治斗争在人类历史上一直就是血淋淋的,而共产主义革命中出现的许多烈士身上都涂抹着这种鲜红的、醒目的颜色,这除了表示革命的艰险之外,更加重要的是为了表明某种公式——用别人的罪恶证明自己的正义,敌人是错的,而被牺牲的战士是对的。但是要证明这种自我的正确必须把自己的头颅送到敌人手里予以粉碎,粉碎了自我就千万个正确、千万个胜利,影片中的叛徒——长相斯文的著名演员全龙珠扮演的书店老板因为文弱而害怕日本人的暴虐被迫顺从了恶魔,于是错误随着错误而得到了现实的缓和,只是一种缓和,当被释放的叛徒与被日本人摧折的石哲在监狱门口相遇时,石哲追求的哲学意义上的永生就和现实的虚弱本质一比高下了。所以这部电影的经典性是重在表现朝鲜革命者的哲学式的伟大——发自人格核心的骄傲!这里必须提到男主角石哲的扮演者人民演员赵京淳,赵京淳80年代来中国旅游,他和朝鲜电影演员们一起在长城合影时戴着一副墨镜,让人根本无法看见他的眼睛,(照片里只有赵京淳一人戴墨镜,其他明星崔昌洙、金正花、金升悟他们都很谦逊的笑着)他眼睛之外的所有表情都显现出这个朝鲜男人的天生的骄傲,这和他在本片里最后几个镜头中显现的石哲式的壮烈牺牲的自豪感与自足感是十分吻合的,赵京淳可以说是完美的体现了石哲式的骄傲,正因为石哲是代表正义的正确战士,所以才被恶魔日本人杀害,日本人杀他就是因为明白石哲是正确的,而且也是傲慢的!正确不会因为被杀而变成错误!傲慢更不会因为酷刑而折变,所以日本恶魔只能永远的错并且徒劳!影片里的日本恶魔由大反派金得善表演,金得善外表完全可以演一个心术不正的坏人,但是要演恶魔还得歇斯底里一点,影片中他演的日本恶魔还算及格。赵京淳在朝鲜影坛一直扮演正面角色,此片是他的头号代表作,他演的石哲这个角色在哲学上的伟大意义——人类的自尊之由来和意义,他因为石哲这个壮烈的形象而永远印刻在观众的心上,我们不可能忘记这么一个受尽屈折的自尊、自傲的英雄人物,他显示了人类追求正确真理的千痛万难甚至献身的毁灭性,流血牺牲就是此片带给观众的深刻而凝重的力量之覆压,赵京淳因此片获得了崇高的评价——他就是永生的战士!何谓永生——亦即正确之骄傲!影片里还有几个著名演员但没有一个像赵京淳那样给予我们永生的印记——正好他在这个残虐的模子里刻压出这个伟大的形象。《永生的战士》不仅仅是一部代表朝鲜共产主义思想者们的政治观念的影片,从艺术角度上看,朝鲜文艺家们具有杰出的审美理念,就像他们创作的极富伤感的音乐,这样的音乐才会构造这样的故事和情节、人物,并且由这样的人物载体出朝鲜的独一无二的血泪交融的悲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