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音乐太糟糕了,就像在杀猪。”
这是《重金属囧途》的一句台词,也是像我这种小白第一次听重金属音乐的感受。
战争、死亡、反基督、撒旦崇拜、后启示录......听上去就中二无比的主题,配上噪音一般的音乐,让外行人很难理解其中的意义何在。
直到看完这部影片,才发现重金属乐队虽然造型奇异、离经叛道,却也有着普适性的内核:自由、不屈、友谊、爱情。
影片的主人公是四名生活在芬兰小镇的年轻人,他们组建了一个重金属乐队,练习了12年却从未获得过登台演出的机会,还经常被其他人嘲笑是基佬、娘炮。
主唱的职业是疗养院护工,工作内容是清洗瘫痪病人衣物上的粪便。他暗恋花店里的女招待,却眼睁睁看着对方被更具人气的酒吧歌手泡走。
乐队其他成员的日子也没好到哪去,吉他手是一名屠夫,贝斯手是图书管理员,两任鼓手一个是贪吃的胖子,另一个是精神病人。
由一群loser组成的乐队,自然闹出了不少傻吊笑话:
主唱严重怯场,第一次公开演出,还没开口,就吐了台下的市长一脸。(真·呕吐唱法)
挪威的知名音乐人到访,本来是乐队遇到伯乐的良机,吉他手却误把一桶鹿血浇到对方头上。
鼓手演出自带酷炫的火焰特效,可惜帅不过三秒,就把袖子点着了。
为了赢得小镇居民对乐队的尊重,主唱谎称乐队受到挪威音乐人的赏识,被邀请到挪威的“北诅咒音乐节”演出,还将登上国家电视台。
可惜这个谎言就像他们做过的所有事情一样,最终都会弄巧成拙。
谎言被戳穿后,居民们对乐队更加鄙视,乐队成员之间也出现了分歧,第一任鼓手又死于一场交通意外,可谓祸不单行。
不过就像所有励志故事的套路一样,低谷过后,就是逆袭的来临。既然没有受到邀请,那就自己开车去音乐节,哪怕在停车场表演一次也好。
于是他们做了一件惊世骇俗的决定:刨开坟墓,偷一辆车,带着伙伴的棺材去音乐节!
在这个过程中,他们还做了很多很酷的事情:写出了乐队的第一首原创歌曲;给乐队起了一个粗暴的名字——插入直肠;用测速摄像头拍摄一张宣传照,并且把照片从警局里偷了出来。
尤其这张超速掠过的乐队宣传照,还真拍出了一种亡灵般的感觉。
多少重金属党想做而不敢做的事情,让这群loser全都做出来了。
虽然名字有“囧途”两个字,其实影片只算是半部公路片。前面主要讲乐队在小镇被歧视、被边缘化,直到进度条最后的三分之一,乐队的挪威之旅才真正开始。
旅途中,虽有警方和边防围追堵截,乐队成员们也要追随自由的脚步。到了穷途末路的时候,勇敢的从悬崖边纵身一跃,简直帅炸!(请忽略最右的半个屁股)
和棺材一起漂浮到岸边,又遇到了玩cosplay的“北欧战士”,于是乐队乘着原始风味儿十足的木帆船,来到了音乐节的举办地。
乐队离奇的旅行经历打动了音乐节举办人,于是特准他们上台演出。
演出自然引起了一场狂欢,台上是乐队发泄般的嘶吼,台下是歌迷们自发的挡住警察,在人浪中传递棺材。
等到演出结束,一边是观众不断欢呼乐队的名字,一边是乐队成员们被警方拷住带走,还有什么比这种离场方式更适合一个重金属乐队呢?
据说芬兰是世界上重金属乐队最多的国家,在这个多山多湖的静谧之地,却让狂躁、叛逆的金属乐生根发芽,也许正是这里的年轻人厌倦了生活的一成不变,渴望那份热血与自由吧。
这种反差也是本片的一个独特之处,虽然背景是秀丽宁静的森林湖泊,主人公们外放着金属乐呼啸而过时,不仅没有煞风景,反而让人感到了生机和活力。
如果没有金属乐,也许他们永远不敢向爱的女孩表白,不敢向嘲笑他们的人竖起中指。
枯燥沉闷的生活,就需要这样大闹一场。
本文为《暴走看啥片儿》特约稿件,作者大海里的针。如需授权、转载请联系qichangxiong@baozou.com

重金属囧途Hevi reissu(2018)

又名:重金属之旅 / Heavy Trip / A Band Called Impaled Rektum

上映日期:2018-03-09(芬兰)片长:92分钟

主演:托尔斯坦·比约克朗德 安蒂·希海基宁 维尔·希尔卡 约翰内斯·霍洛佩宁 萨穆利·贾斯基奥 明卡·库斯顿 凯·莱蒂宁 皮霍·朗卡 锡尼卡·莫克尔拉 麦克斯·奥瓦斯卡 佩尔蒂·斯维霍姆 马尔蒂·斯利亚 威利·蒂奥宁 

导演:裘索·拉提欧 / 尤加·维迪葛伦 / 编剧:裘索·拉提欧 Juuso Laatio/阿列克西·普拉宁 Aleksi Puranen/贾里·奥拉维·兰塔拉 Jari Olavi Rantala/尤加·维迪葛伦 Jukka Vidgr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