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11-25

奥涅金:a man live in a dream

在一架奔驰在俄罗斯冰天雪地的马车里,浑浑噩噩的圣彼得堡贵族onegin凝望着窗外广袤的白色大地,在周而复始此起彼伏的颠簸中,反复的问着自己:when will the devil come for me?

之前在圣彼得堡生活的片段不由得在脑海中各种交织。画面回到了一个私人剧院里,悠扬华丽的小提琴曲中,芭蕾舞者婀娜的展现着曼妙的舞步,涅少和他的狐朋狗友却近乎喧哗的YY着猥琐甚至粗鄙的性事。涅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了两句话,就欠身离开了。想起了负担不起的情人,想到了没完没了的应酬,他更想彻底的离开。

叔叔的意外过世让他得到了意外的喘息。他没有过于沉浸在亲人过世的悲痛中,也没有过于兴奋得到的大笔遗产。他留意着他在乡间看到的一切。包括第一眼看到女猪脚tatyana还书的背影,他瞥到了一眼tatyana令人窒息般的气质;包括接见周遭的农奴们,接受农奴敬上的可能只是粗劣的伏特加;包括认识了早期还是文艺青年的lensky。

初入陌生环境的涅少本不想过多接触周遭的人。lensky的出现提供了一个契机,在lensky未来丈母娘的家中,涅少第一次看到了依旧惊为天人的tatyana。当时涅少在把玩一个亮的刺眼的银器。可谓杯中窥人般的看到了徘徊在窗口的女猪。回眸间正欲开口,tatyana毫不给机会的扭头便走。涅少自嘲的笑了笑,抬头环顾下四周,小唏嘘,再次用理性压抑了心头那一丝未知的萌芽。

其实,涅少就是无聊。他对城市厌倦,同样也无感农村。lensky未来老丈人问他你什么时候走啊,他一想ZNM回去也是无聊在这也是无聊,那就再议吧。正好听着lensky和未婚妻olga偶尔五音不全的自弹自唱就随口说了句:您女儿唱的真心好。淳朴的老大妈一听就乐了:哦是吗?我还以为你说不好呢。看你表扬的,都不好意思了。。。

甚至在一同吃饭的饭桌上,涅少仍就保持着一种不可亲近的桀骜。某君夸夸其谈的说着法语多么多么高贵,俨然一副装逼腔,竟然还因为在圣彼得堡给某将军打过工而自豪。涅少没给面子的扔了一句:哦,貌似是那个什么什么门的将军,恩,没错,有听说过,就他。

又有人试探的问了问:涅少啊,那个什么田啊地的,您不会那个啥亲自种吧。涅少坦言:不会不会,我打算租出去,我又不会种田。试探的又问了:那敢情好啊,不知道怎么个租法啊。涅少说:谁需要种田我就给谁种啊。饭桌上一下就像炸开了锅:神马?你要给农奴?!!

这时候亮点来了。tatyana轻柔而又不失高亢的插了一句(可见气场的拿捏非常之精准):why should one human own another because of an accident of birth?(我为此处直译的字幕组感到些许的遗憾,这分明要翻成: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在以上边边角角似有似无的间接接触后,tatyana终于正面问涅少借书,两人由此终于算是勾搭上了,可JQ远远没有浮出水面,剧情的发展只是tatyana拿着涅少借给他的书,静静的躺在浮在水面的小船里满心欢喜的读着。

然而伏笔来了。

伏笔一。躺在船里的tatyana一边看着涅少借给他的书一边YY,果断hold不住,直接且大胆的给涅少写了人生中第一封也是唯一一封情书。内容华丽而露骨,我不惜大段抄袭以证明此女文笔之斐然:
Dearest Onegin,
  
  I write to you. It’s all I can do. And now I know it’s in your power to punish my presuming heart. Yet if you have one drop of pity, you’ll not abandon me to my unhappy fate. I am in love with you and I must tell you this or my heart, my heart which belongs to you will surely break. I’d have never revealed my shame to you, if just once a week I might see you, exchange a word or two, and then think day and night of one thing alone till our next meeting. But you are unsocial they say that the country bore you. Is it true? Does the country bore you? Sometimes I wonder that you ever visited us. Why? I never know you or know this agony and fever. I know that all my life’s been leading me to this union with you. I recognize you at first sight and knew with certainty and say to myself: “it’s him, he’s come.” Help me. Resolve my doubts. Perhaps this is all nonsense, emptiness, a delusion, and quite another fate await me. Imagine it. I’m here alone, half out of my mind. I dread to read this over. My secret longing. I know that I can trust your honor, though I feel faint from shame and fear.
  
  Tatyana

伏笔二。文青lensky和涅少的友谊出现了裂痕。或许他们之前也不能称之为友谊,但是lensky或多或少的自尊心开始让他对涅少的态度不再像初识那般友好。一次涅少随口说道:我要是你我就选tatyana而不是olga,他愤而质问:你是不是看不起我跟我老婆都是乡下人。涅少说: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是了。lensky继而追问:那既然我不够高雅,你怎么还贴上来跟我厮混在一起?涅少轻抚菊花,柔声道:你是不是高雅,对我来说,不重要。

两个伏笔丢完,第一个高潮果断上演。应该是为tatyana举办的一个舞会上,涅少先是在小黑屋无情的拒绝了纯情的tatyana妹纸,不惜撂下狠话,自我诅咒的说:哥废了!哥就是天煞孤星!
再是返回大厅和文青lensky的未婚妻激情舞蹈。这段舞蹈让出离愤怒的文青彻底走向2B之路,毫无枪法的他选择了和涅少决斗。而这段舞蹈亦使备受打击的tatyana从此不再跳舞。

2B青年毫无悬念的远去了无人挂念的天堂,混不下去的涅少索性离开了俄罗斯。

6年之后,重返圣彼得堡的涅少竟然已经有轻微的谢顶。(下文起直接称其涅逼吧。)一次涅逼在他表哥的舞会上惊艳的看到了当年的tatyana妹纸,一边是贵妇气十足的轻熟女装扮,一边是漂泊无所居的痴汉形象。这种现实中极大的反差让涅逼备受刺激。

他文思如尿喷般的写了一封同样荡气回肠的情书(废话很多,懒得复制粘贴了),这可能是涅逼人生最后的一封情书,但打死我也不信这是他第一次写情书。那老辣的文笔,极富魅惑性的语言,撇开现如今残酷的外在形象不说,俨然重整了当年涅少的雄风。

遗憾的是,已为人妇的tatyana没有给出及时的回应,她没有走安娜卡列尼娜的老路,她也够狠,就TM没给回应。

不仅如此,她还跟现任的LG来了段尺度唯美的床戏。

近乎失去理智的涅逼忍无可忍冲到了府上,妄图用最后的诚挚(确实也是真心的诚挚)得到tatyana。

和很多年前小黑屋涅少缺乏温柔的那一幕相比,强大的tatyana用情感和理智这把双刃剑彻底的斩断了情丝。此段对白异常精彩,部分内容和小黑屋那段的单词对比阅读更让人拍案叫绝。而涉及词汇几乎都是初中左右水平,属于不看字幕裸听都能略懂的那种。如果你跳脱出电影单看英文对白,你会感觉这是一位会英文写作的琼瑶阿姨写出来的狗血剧本。没有错,回到电影中,我就愣是被这种血脉喷张的戏剧高潮所淹没了。

影片的结尾同样留足余韵。涅逼坐在摇椅上茫然的看着圣彼得堡冬日的街景,一动不动,眼神呆滞。仆人给他递了一杯伏特加。好言相劝:先生,天冷进屋吧。涅逼似笑非笑的说:哥就喜欢冷。来,把信给哥。
仆人很无奈:哦别,没信。
涅逼依旧似笑非笑的喃喃:有的。有的。。。

伴着如泣如诉的俄罗斯风情的小提琴声,我把电影从第一秒到最后一秒一秒不差的看完了。
我发现我被折服了。
于我来说,这是一部标准的5星电影。
看的过程一气呵成,看完写不出任何的短评,只能码一些拙劣的废话以告慰我这颗久久不能平静的心。。。

ps: 不得不吐槽一下英文字幕,难能可贵的做到了从第一句开始就没同步且赶火车似的提前十几分钟就把英文字幕放完了。要不是这片太小众没人看,哥真要考虑下重做个字幕上传下。有机会的话,退休之后,做给自己看,恩。

奥涅金Onegin(1999)

又名:迟来的情书

上映日期:1999-11-19片长:106分钟

主演:拉尔夫·费因斯 丽芙·泰勒 托比·斯蒂芬斯 琳娜·海蒂 马丁·唐文 

导演:玛莎·费因斯 / 编剧:Peter Ettedgui/Michael Ignatieff/Alexander Pushkin

奥涅金的影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