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后交流专场

不仅是导演，录音师，整个制作团队都在共同参与中构建起整个片子的内容，它正在从“参与式观察”转向“观察式参与”。周导在现场说，纪录片本该就是创作者与拍摄对象共谋的。

导演周浩

的确，似乎这更像是“纪录片”该有的完整呈现方式，而且从剪辑节奏的角度上说，它让叙事更灵动，但在大多数片子中会被理所应当地舍去。《囚》中虽然也能从被拍摄者的口中感受到导演马莉和他们之间的感情关系，但镜头的观感更像一种主客之间的凝视。

纪录片《囚》

当然这样的合理性在于媒介本身即隐喻，某种意义上影片必然是导演的自我表达，但是《孤注》却通过模糊边界完成了对拍摄对象的“赋权”，似乎话语体系倾向了他们。但随着拍摄的深入，“凝视”却在这样的导演介入中再度产生，甚至从荧幕延伸到观众身上。正如在片中尚德那个巴掌的意义，这种行为正在给拍摄对象带来压力与挑战，最终形成一种“无谓的救赎”。

金红棉影展书签票根

在现场的周导似乎也很难回答他自己在影片提出的边界问题，但是仍然，我们需要纪录片去寻找和深入裂痕之中，怎样找点共谋的平衡点就显得十分重要。